重新上路 Dream Theater主唱James Labrie最新采访

采访者:Michael Schetter
翻译:dtfanswang




我们在Dream Theater德国前卫音乐节演出结束当晚(7月9日)得到了和James Labrie见面采访的机会,最近这些日子围绕在乐队身边最流行的故事就是他们失去了创始鼓手而继续前进。但我们试着讲述另一个故事:不关于离去的人也不关于替代的人,是关于乐队其他人以及他们如何转变此事对他们的影响。


记者:作为一名在乐队中任职将近20年的无可争议的前台主唱是什么样的感觉?

James:无可争议的前台主唱?我的意思是…这有着奇怪的两面性,如果你想想看。你提到的这个很有趣,因为我们乐队的这几个伙计,我们讨论过觉得一切都应该更加平衡一些,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或处在自己的位置上。所以当我们所有人站在舞台上时,不应该有人待在幕后,也不应该有人太抢风头,这应该是一种常理。我的意思是,那就是Mike的性格,那就是他的个性。他比较自大,喜欢站在聚光灯中间。但不幸地是问题就是随着他夺走了更多的关注才接踵而至的——我们乐队应该是一个整体。自从我们启程做这次巡演以来有很多人这样谈道:“现在给我的感觉更像一个乐队,前面有人唱歌并和观众互动,其他人都在后面自己的位置上(做打鼓和弹吉他状)”。每个人都就职于他们应该做的工作。在晚上演出中当聚光灯照射在其他成员身上的时候也应如此,这样乐队就更加平衡了。当我们现在一谈论起这个我们就会说“这真的很棒”——这样感觉更像一个整体,因此现在好多了。

记者:到现在为止这次巡演感觉怎么样?

James:很棒。M’n’M就是…哦我不是在说说唱歌手Eminem哈哈!Mike Mangini——或者叫他Genie,我们都这样叫他。尽管我很喜欢Eminem,信不信由你呵呵!我喜欢他的东西…但转回正题,Mike很伟大,他的演奏绝对令人吃惊。他是鼓手中的瑰宝,一个非凡的鼓手,具有非常好的音乐感觉,所以他加入了我们并推动着我们前进,对乐队来说他就像一股驱动力,一个庞大的中坚力量。感觉很好,很自然,我们都很享受现在这段时间。

记者: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停留太久,但许多朋友都要求我把这个问题提出来:你还和Mike Portnoy有联系吗?

James:没有。

记者:这一年来你和他说过话吗?

James:自从Mike宣布要离开乐队后我就没和他说过话了。后来…事实上我应该说我最后一次和他说话并听到他的声音,是在最后的电话会议里他说“是的,我要离开乐队”。就是这样。

记者:让我们把话题转移到一些积极的东西上吧,你们写歌创作的方式有什么改变吗?

James:很明显这次只有我们四个人在录音室——没有鼓手。所有鼓的部分都是…John Petrucci为我们写的歌曲配的鼓机程序。

记者:我看到过报道说你在年轻时也打过鼓,你现在还在某个乐队里打鼓吗?

James:没有。我从5岁开始打鼓直到17岁,之后就再也没有碰过鼓了,真的。哦对了,我还真碰过,我儿子在家里有一套鼓,有次我就做到鼓后面敲两下,但马上就离开了,感觉说“哦,我怎么都给忘啦”,所以…

记者:众所周知Dream Theater一般都是在录音室里写歌,上张专辑是很久以来John Petrucci第一次带了一首Demo来录音室——Wither。那这次你们进棚前有任何写好的Demo吗?

James:有一首,也是John带来的,叫Beneath The Surface。他写了这么一首歌,他觉得应该…因为这张专辑的路线似乎是显示出更多音乐性的东西,当然这是后话了,他就像这样说:“伙计们,我有一首歌,我觉得我们可以把它做得更好,做得更像Dream Theater。”所以我们就一起做了些修改——得到的结果非常美,这是一首很棒的曲子。

记者:这次的音乐创作期间你们一直是围绕着这样的方式来进行的吗?

James:没错,绝对是。

记者:你有没有在其中有创作?

James:我随时随地提出一些建议,并且我肯定参与了很多为演唱组织旋律的工作。

记者:对你来说有什么新鲜的东西吗?

James:我之前一直会在一定程度上参与歌曲旋律的工作,但都没达到这次的程度,所以这本身就是很新鲜的。此外还有对riffs和素材有些建议,但不是很多,因为,这是事情的真相:这个乐队主要的创作者一直是John…

记者:Petrucci…

James:没错,可以肯定的——John Petrucci和Jordan Rudess是riffs和素材的主要贡献者。John Myung实际上也为这张专辑承担了更多责任,他也贡献了很多。


记者:我这有些关于上张专辑<Black Clouds & Silver Linings>的爆料:Jordan透露说当你们写这张专辑的时候实际上John Myung没和你们在一起。

James:哦,他确实在,但他没有…我的意思是,他和我们在一起,他在那,但他并没有参与。所以说…

记者: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

James:是这样的:<When Dream And Day Unite>他参与了很多,<Images & Words>也参与很多,<Awake>也参与了。然后从此后就有点…(做暗示这是一个台阶的动作)开始少了,然后再少点,再少点。到了<Black Clouds & Silver Linings>的时候就…或许什么都没做。和我一样!我就有点像坐在后面(做侧目状)。“这是怎么回事?”其实有很多原因,比如我需要做我的个人专辑,因为我需要让我自己的想法发表,让人们看到我也能写音乐。我写riffs,写旋律,写歌词,以此类推。我能做得很好,这是一个整体的能力,这样人们就不会觉得就像(用假装坏掉嗓子的声音说)“他什么时候还能唱歌?他还能干什么?”——我不想给人这样的印象,所以这样做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记者:这次John Myung写了歌词,有几首?

James:就一首。

记者:有什么改变吗?我是说有很多关于他一个差劲习惯的讨论,说他经常程式化地给一首歌填词,这就是为什么他不写了的原因。

James:我想这是因为在互联网上有很多人开始散布这样的谣言,他们说“据说John就是这样做的”,或者“John不是这样做的”,或者“为什么他要这样做?”,或者“为什么他不这样做?”——问题是他从来不觉得和这些事有什么关系。他只是离得比较远,离写词的热情比较远。一、他并不认为他被邀请参与写词;二、他并不觉得他有足够的热情想写首歌词。但这次这首歌是首很特别的歌,真的打动了他,当我们刚写出来的时候他就说“我很愿意给那首歌写词。”然后就很棒地写出来了。他想出了一些很优美的词汇,非常美妙的歌词。那首歌叫做Breaking All Illusions,写得非常好,非常美妙。

记者:好吧,让我们来谈谈演出的曲目单。现在是由谁来负责制定这个?

James:这是一种团队合作。我们所做的就是我们大家都写下每个人喜欢的歌,然后就得到了所有人最喜欢的歌,然后我们再把它们打散搅乱,好,这个是A,这个是B,这是C这是D…这就是我们怎样解决合理地制定曲目单这个问题的。

记者:当你们把这些歌组合到一起时不知道是否意识到,这份曲目单里没有一首歌的歌词是Mike Portnoy写的…

James:这纯属巧合,非常之巧合。是的我知道,我们又说到这话题上了,每个人都会想是我们要把那些东西扔掉。不,这只是个巧合。


DT当晚演出曲目单

记者:这个曲目单是很多样性的,但有点太保守了——所有专辑都有歌入选。你们会添加一些B-sides或少见的歌曲吗,比如Speak To Me,Eve或者Space-Dye Vest,那些乐队没怎么演过的歌?

James:在这个问题上我们还没有讨论过。事实上现在对我们来说完全是一页新的篇章,显而易见。我们有一张新专辑会在9月13日发行,目前的重点是要确保这是个恰当的安排,那样将会得到应有的重视,因为我们对它感到非常骄傲。其余任何事情,任何B-sides歌曲,或者你想提到的其他类似东西——对Dream Theater来说任何多余的部分仍要留在幕后——我是说现在!我没说永远不会发生——只是现在!

记者:新专辑有没收进专辑里的B-sides作品吗?

James:没有。我们所创作的所有东西都在专辑里了。

记者:你们自从1999年后就没有任何B-sides作品了…

James:该告诉你什么呢,哈哈?我觉得如果时机合适,那就肯定会有这样的一些东西,这是很容易理解的。但在这个问题上,我认为自从1999年后就没有发生的原因是,现在当我们写一张专辑时,非常简明扼要。“咱们开始写歌吧!这是我们想要的大概长度,就写这么些歌”…

记者:这张专辑有多长?

James:嗯,有9首歌…我想大概80分钟吧。

记者:所以你们是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你们想要这张专辑听起来什么样…

James:是啊,我们很明确地知道我们想要达到什么。

记者:是否有一些你们想要刻意避免的以前做过的东西?

James:我们只是想做一张非常经典的Dream Theater专辑,对我们来说一张经典的Dream Theater专辑就是“前卫”加上“金属”,但是这两者要非常相互均衡和互补,不能有一方超过另一方太多,也不能有一方自始至终占主导地位。我们非常清醒地努力确保这样,以至于我们会触及到在我们历史中很重要的一些真正经典的时刻,就像说“你知道,当我们做出以前那些作品时非常棒,或许新歌与老作品会有点共鸣或音乐方向的趋同,所以我们还需要再创作,让它的声音听起来更像是属于今天的声音。”

记者:On The Backs Of Angels听起来就很像经典的Dream Theater,特别是因为它不像任何其他乐队的声音。比如听起来一点也不像Metallica或Muse。或许会有人就此发牢骚——乐队内部曾经讨论过这个吗?

James:不,我们没有坐下来讨论过“我们不能像Muse,我们不能像某某某”——我们没有这样过。但我认为我们都下意识地想过“无论我们在这做什么,感觉一定要对,声音一定要像我们,这是第一位的”。尤其是这张新专辑,因为我们知道会有很多人关注,也会有很多怀疑的空间。所以我们知道我们所能做的最好的事情就是忠于自己,这是第一位的——我们无一例外地都这样想——让我们把它带到一个新层次,让我们挑战极限,这就是我们,这就是我们想做的一些不容否认的东西,这就是我们一直确实在做的——要做得更好。

记者:在外界流传着一种说法,当Mike和John一起制作专辑的时候,John想要处理得自然一些,而Mike会做更多的加工和概念化的东西。

James:是的,经常这样,这是事实。

记者:那现在John是用什么样的方法来做这一切的?

James:他制作专辑——他是制作人,我觉得他做了很杰出的工作。他非常专注,非常聚精会神,花了无数的时间来确保每件事都能正确严密…我的意思是,我们都在一起,我们是统一的。我们一直在交谈沟通,为了确保每件事都能按我们想要的正确地进行。但他更加抠细节,非常挑剔,非常注意与其他人沟通——很显然地,他是主要的创作者之一。我觉得他是真正以追求完美的心态来监督着一切,最重要的是他不是站在**的立场上。就好比说“嘿,我是乐队的一员,既然你们让我来制作,我就尽力做到最好。”——我觉得这样的感觉很好。另外我还觉得,只有他能做到这地步,了解Dream Theater方方面面的元素。我们有时候会说“如果音乐上这样做,歌词上这样写,那这确实有助于增加整个的表现力,做出一些真正令人兴奋的东西”。所以,就像我刚才说的,非常显而易见地,我们现在处理这些事就像一个真正的乐队。如果有要说的我们就会说出来,我们不会担心会有人不愉快或敌对或处境微妙。所有人都会说“你得知道,我会对你诚实,如果我真的不这样认为或不喜欢这样,我会直接告诉你。我希望你也这样!我想要了解每件事都进行得如何了,以及接下来要做什么”——这样才可以做出让人惊喜的东西。

记者:现在来谈论下你们未来的现场发行物你觉得是否有意义?

James:没意义…你的意思是,我们想要做一张新的DVD吗?这个当然可以!不知这次的巡演中会否有一个合适的场次来做这个。我个人是这么觉得,但目前什么计划都还没有,也就只是说过“或许这是一张很适合做个新DVD的专辑,一张真的很棒的专辑”。在这件事上我们还没有任何进一步的打算。但有很大的可能性。

记者:如果你们以后会考虑将以前的DVD比如<Live At Budokan>和<Score>发行一个蓝光版本那会很酷,因为它们都是高清拍摄的,在新的格式上看会很棒。

James:没错,绝对的。有许多事情值得好好考虑,毫无疑问。

记者:来说说一些老早前的现场发行,已经过了很久了,你们曾经考虑过再做一场像1998年鹿特丹那场一样的准不插电演出吗?

James:是的,我很想再做一场不插电的演出。我认为那场演出非常棒,歌迷也非常欣赏,也让我们擦出了新的火花。我还能回忆起那些画面。但我想…是否在这次巡演中做,我还不确定。因为我觉得这次巡演是关于“一个新的开始,一个新的篇章”的,我想一旦人们听了这张专辑他们就会说“我靠!给我们演新歌吧!我们想听新歌!”——但这是一个很好的设想,或许会在下次环球巡演中实现,也没准是再下一次,但我想我们肯定会再来一场,很有意义。这是一个非常好的想法,我们要计划一下。因为我不想说“嘿,让我们安排一场,伙计们,我们现在有些低潮,让我们做我们自己,就像在街头弹琴唱歌那样”…引起兴奋感是很重要的,这有利于制造一个不可思议的夜晚,一个值得纪念的夜晚。



记者:在加拿大录制新专辑的演唱让你的声音听起来非常开心。为什么你没在纽约和其他人一起录音?是因为那时候歌词还没有完全写好吗?

James:不不不…我想说发生了什么事呢…是所有人!我对所有人说:“你们知道,我想要录人声,首先得和Richard Chycki(音乐制作人,Winter Rose时期就是James LaBire的合作伙伴)在一起。”因为他和我有着很长在一起工作的历史。然后录音日程表都做好了,我说:“我想要在加拿大录我们准备好的头几首歌,这对我开始唱歌是较为合理的。”然后所有人都说:“好,兄弟,你知道你在做什么。”这样我就开始录了前两首歌,后来他们说“你为什么不回纽约来完成其他歌呢?”于是我就又来到纽约,想着“当然,我们还是在一起的好,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快乐的大家庭。”所以我又回到那儿,但只待了一天。回到那儿的第一天就开始录唱,却找不到感觉。我就对John说,因为他是制作人兼队友,我就像对一个队友那样说:“这样工作不下去。我要回加拿大,我想在那边更尽力地完成我的录音。”因为在我自己的地盘,我更加明确地知道我想要做什么,不需要有人来引导我。我从来没这样做过,真的。我从来没这样做过我的solo专辑,也从来没这样做过<Images And Words>或<Awake>——不必多说从来都是如此!但不管怎样,事实上这张专辑给予所有人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真的能让人知道他们是谁他们在做什么,不是么?那就是这张专辑的意义所在:我们就是我们,这是我们的时刻,也可以说是我们的重新上路之作。因此我在加拿大录了剩下所有歌。做最后一首歌时John来了,因为他有一些特别的想法 ——是Build Me Up, Break Me Down这首,于是他就来了,直接飞来录音室和我待在一起。很棒,我们在一起很愉快。这一切都太棒了!

记者:再来说说你的solo专辑吧,美国巡演取消了(James做眨眼状),一旦Dream Theater的巡演结束后你还会再做你的个人巡演吗?

James:好吧,告诉你,我很赞成再做一次巡演,如果每个人都能专心在本职工作上有条理地安排好所有事情的话。因为上次实在是太混乱了。我一说你就知道到底为什么了,“嘿,你还没办好签证呢,我们就在这儿,在你把签证办好之前,我们排一次练然后就出发演出。”然后我说,“我不会这样做。我不会在歌迷面前对自己妥协。只排一次练然后就去做场1小时45分钟的演出?”所以我就说,“不,就此打住吧,抱歉!”结果我们不得不以这种方式结束了那次巡演,就是这样。

记者:这有一个歌迷让我稍带问的问题:在现场演出中你最喜欢和最不喜欢的歌什么?

James:唔…最不喜欢的…我想说,或许是…我也搞不清楚…或许是New Millennium吧。这首歌我没什么感觉,虽然有一些很棒的动机在里面,只是我没感觉…无论什么时候演这首歌我都没感觉。我最喜欢的歌是…我喜欢Scarred,我喜欢演这首。还有Octavarium,整体真TMD棒…还有Ministry of Lost Souls…Octavarium这首歌,我是非常喜欢在现场表演的,我认为这是一首令人吃惊的歌,有点难度。这个问题很难回答清楚,因为99%的歌我都喜欢唱。

记者:我觉得这是一个适合用电子邮件去仔细回答的问题,真的…

James:是啊。事实上我不得不考虑到我职业生涯的当下。你知道,唱老歌是很棒的,但让我们面对现实——老歌是非常费力的,因为有太多的高声部。而新歌更加…能够展示出我更加成熟的嗓音。所以具体看什么情况了。我们知道我们总是要多演些老歌,因为那是我们的歌迷希望听到的,但同时我们也必须要非常精心地挑选下,以确保新老歌曲的平衡。

记者:你们在近期的现场中对一些老歌进行了精简,比如Voices和Take The Time,这是谁的主意?

James:是的…我不知道!(做出一副讽刺的表情)哈哈!不是我,但是…就当我什么也没说…那是Mike的主意,在一定程度上来说这是对的,因为每晚唱那些歌的所有章节会令我的嗓子非常吃力。但话说回来,我们现在还是喜欢完整地演,就像Learning To Live和其他这样的歌,“让我们把那些歌排进曲目单吧,我今晚能唱,明晚也能唱,但我不能每晚都唱。”——就这样,我就可以最大限度地完整唱那些曲调了。

记者:所以你们目前没有完全轮换的曲目单,因为Mike还是一个新人,但你们会每晚稍微换一些歌曲…

James:是的,我们会坚持说“OK,让我们把那些曲子拿走换成这些”,但我不认为任何场次都能这样,有的就可以,像今天这场和明晚那场就会是完全不同的,没错。

记者:有这么多…

James:我想是的。我觉得我们就像是一部润滑良好的机器,我们可以做到(假装做挑衅的姿势),我们现在已经感觉到了。但也将会有一些替代曲目,就好像说“OK,那首歌今晚演,但明晚就别演了,明晚我想唱另一首老歌,还有一首放在后晚。这几首轮流着唱。”就这样歌单会经常有点变动,这对我有帮助。我的嗓子是治好了,回到正常状态了,但我也认识到我能做到什么地步。如果像这样保持平衡我能做到。我不会想试着成为一个超人并证明给别人看,(故作潇洒的声调说:)“我会去玩命唱这些歌!”——不,我不会这样。我很慎重,我会说“如果我们要演那些歌的话我可以唱,只要我们事先商量好了留好余地”。这样就没问题了。

记者:让我们再问最后一个问题来结束这次访问吧,给大家推荐一张近期应该听听的新专辑。

James:哦,我说说我最近一直在听的吧,Soundgarden——他们的新专辑我很喜欢,Chris Cornell让我吃惊。还有…Sevendust,我喜欢这帮家伙,去听听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