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ancid乐队的贝斯手,自称是”贝斯控”的Matt Freeman最近来到了Fender总部,Fender提供了一些最新最好的贝斯和音箱来给他挑选。Hal Leonard出版的《Fender贝斯——图解历史》让他看得忘乎所以。不过Freeman还是很友善地抽出来点时间为我们做这篇访谈。
“我今晚之前一定要看完整本书,不过现在这件事情放在一边,让我开始回答你们的问题吧。”他说。
FN:好的,首先你拍了张酷似Who乐队John Entwistle的照片,他对你是不是影响很深?
MF:是的,我得说他对我有巨大的影响,我一直都沉浸在音乐之中。当我还是个孩子的时候我学的是小号,然后就开始学习吉他,但是人人都弹吉他,所以我想是不是玩些别的。然后我拿到了一张Who乐队的专辑,是他们1970年在利兹的现场,这场演出被制成了EP。这张唱片很优秀,因为是立体声的,所以你可以清楚地听到贝斯的声音,当时我就在想,“哇,我以后就要这样做。”
FN:那么你当时是怎么试着演奏得像他那样的。
MF:我有一个贝斯老师,他对贝斯很了解,然后他为我讲解这些东西是怎么出来的,我应该在贝斯上怎么做。我也学了很多练手的技巧。之后就是大量的唱片和技术类杂志。当时还有Who乐队还拍了电影叫Kids Are Alright,然后在80年代晚期,录像带出现了,我就买了录像带去看。
FN:我们知道你是个贝斯收藏家,这一些是怎么开始的?
MF:这也是经历了一段时间的,我的确收藏了一下,但我现在开始逐渐削减我的收藏了。我的第一把贝斯是在我16岁的时候,是一把Fender的Musicmaster。自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是70年代款Precision Bass的重视粉丝了。所以我有不少这个年代的贝斯。我最喜欢的一把是77年款P-bass,这把琴我从不带去巡演,但这把琴是我最喜欢的一把。1960年代的Jazz Bass和70年代中期的Jazz Bass我也很喜欢。我没有80年代款的Fender产品。在Rancid的很长时间里我使用的是一把95年款的P Bass。事实上这把琴很不错,但是最近我打算让它退休了。
FN:你说77年款的P Bass是你的最爱,你是什么时候得到他的,为什么那么喜欢他呢?
MF:我在1987年花了400美元买了它,那个时候我还是在Operation Ivy乐队,正要开始组建Rancid的时候。我一直都保存着它。他现在依然是我最喜欢的一把琴,声音很不错。但我从来都没有带它去巡演。它的品丝磨损得很厉害,所有的部件都很旧了。有点像时间机器。它实际上并没有怎么用过。我只是想让它就这么保持着,不想让它有什么毛病。
FN:今晚你和你的Devil’s Brigade在俱乐部有一场演出。你是如何开始这个side project乐队的?
MF:10年前Tim Armstrong和我一起打算组一个psychobilly punk乐队,那个时候我们也录了不少歌。但种种原因被搁置了。你知道当我一打算组个side project乐队的时候有些事情总是不断的到来,像Rancid巡演,Transplants,Social Distortion什么的,然后我因为生病一年不能工作,现在Rancid正在修整期间,所以我终于有了合适的时间。
FN:是的,当时你是不是肺部生病了?
MF:在2005年我被查出得了肺癌。我在那个时候已经戒烟18个月了,但我有20年的烟龄,所以这并不让我感到惊讶。我最后接受了手术,他们从我肺里取出来写东西,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不过手术可不是开玩笑的,所以我整整一年没有做任何事情。现在一切都很好了。只有一次Rancid在丹佛演出的时候我有一些呼吸急促,其他都没什么事情,我想我还是很幸运的。
FN:我们已经听过了Devil’s Brigade的同名专辑,这是一张以金门大桥为主题的专辑。
MF:这样的,我们10年前写了一些歌,然后Tim有了个主意,他想做一些关于金门大桥的音乐。所以我们又以此开始创作了一些歌。但是我们依然感觉10年前所写的那些歌都挺不错的可惜的是要放弃它们,所以我们最后决定在其中挑选一些最好的然后收录到专辑里,最后就这张专辑就变成了一个大唱片。
FN:显然你们都是来自于湾区的,那么到底是什么原因让我们想要创作关于这座桥的歌曲呢?
MF:我们一直生活在东湾,这对我们来说很重要,已经成为了你生活的一部分。这座桥很优雅,它在大萧条的中期建立,在其背后有很多的故事。甚至于89年的那场地震,当初人们的报道都说金门大桥要倒塌了,但是它根本没有!这座桥是无法被摧毁的。对我们来说它的意义非常重大
FN:那么让我们更进一步,你能不能透露一些关于这座桥有趣的事情呢?
MF:我得告诉你这些东西有点技术性,这座桥的所有缆索长达8万英里,所有的这些东西都是用铅笔粗细的铁索绞合变成大缆索的。这些都是1930年代的技术,他们当时可没有计算机帮助,这些家伙完全靠的是尺子和铅笔建造的,真的很神奇。
FM:你和Tim多年来一直创作,Devil’s Brigade的创作过程又是怎么样的呢?是不是与Rancid专辑有些不同之处呢?
MF:我觉得所有的东西都是有机地结合在一起的。我在乐队里演奏的是大贝斯,身边也有不少psychobilly乐队,所以我们只是在一起为了开心而创作。我们把意见集中起来,我不想说工作的时候有什么奇怪的方式,但是我们作为多年来的朋友,我们有自己的创作过程。这其实很难去解释,但是我们在一起显得非常神奇,对我们来说没有主意就是最坏的主意。我们尽可能地出动机出来,我们试着将感觉抛在脑后,试着做一些完全不同的东西。就好象一群傻子一样。Tim是个有着超级怪异天赋的人,他很有创造力。在最后一张唱片中,我们找来了DJ Bonebrake来帮我们打鼓,他很出色,是一个很棒的鼓手。他还演奏铁片琴,所以Tim告诉他,“你得用着,我们需要它。”所以最后唱片听上去非常不错。
FN:就像你提到的,你在Devil’s Brigade里演奏大贝斯,但是你同时也是主唱。你是不是很享受这些挑战?
MF:我在里面的一些歌里面演奏电贝斯,但是是的,我在乐队里唱歌,也演奏大贝斯,这些对我来说都和以前不同。但是真的,我真的喜欢演奏。他给了我机会能够走出去做些不同的东西和演出。我们都感到很幸运能够在一起那么多年。许多乐迷很支持我们做的任何事情。不论Lars的Lars Frederiksen and the Bastards乐队还是Transplants,A Poet’s Life。我觉得歌迷们知道我们真的喜欢这样。对我来说这个乐队很重要。Lars和Tim在唱片里唱歌。Tim也负责创作和制作。这些都是一个团队的工作,我们一直沉浸在他人音乐的影响之中。我在Trantsplants里演奏,Lars的专辑也是一样。很容新能够有那么多的人支持着我们。